冬青树下的谦谦君子
擅长白癜风研究专家 http://m.39.net/baidianfeng/a_5941903.html 冬青树下的谦谦君子 ——缅怀汪建铎先生 我们都是人生物景中的过客,一不小心就走失了一些人。尤其是那些铭记在心的人,你总是挥之不去。 庚子冬月二十六,周六,是我常规上紫金山翠竹音乐台唱歌日子。今天是小海约的,好像有急事私聊。 小海说:老汪在生病的日子里,曾经暗示:”如果有一天,你收不到我的回复,就是我走了。小海无不担心地告诉我,他已经两天没有收到老汪的任何消息了。我楞了半天,久久回不过神来,心里紧张而凝重起来。我们一时无法确认汪老师的近况。只能从小海的预留信息中推测,我和小海很是揪心不安.......为了不打扰汪老师抱病养息,我们都把问候轻轻的安放在心里。期盼汪先生能早一天,出现在那棵冬青树下。 人与人之间会有无数次的相逢。有的人就像过目的风景,很快就遗忘在风尘中。有的人却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,像绿色的常青藤延开去。这也许就是人们常挂在嘴上的“缘分”。友情中的缘分在于真诚。 几年前,因为常到翠竹音乐台唱歌,又喜欢写点歪诗,经小海介绍和推荐,认识汪老师。他十多年如一日,总是站在翠竹歌坛最后面,左边一颗很大的冬青树下。身体颀长偏瘦,精神矍铄,书生气十足,是一位玉树临风的老先生。小海告诉我,他是位很有学问的人。孔子曰:三人行,必有我师。我坚信他必定是我文学方面的老师,人前人后,我都尊称其为汪老师。 日久天长,几年过去。除了唱歌之外,我们几人自然形成了一个文化生态小环境。汪老师年长,我称他老师,小海和他是旧友,称他老汪;因我的微名昵称叫青青草,他们得知我在旅美团中,驴友称我小草姐,比较熟悉后,汪老师也叫我小草,小海叫我小草姐;陈广海和我本是原在大厂工作时老熟人。退休后,又在翠竹相遇,因为他比我小两岁,我和汪老师呼他小海。这当然只限于我们小圈子内的昵称。 山上咏歌的日子,前面有一小时我们在各自位置放声唱歌。后面有一二十分钟,大家会自发地回到那棵四季常绿的冬青树下,在汪老师的身边。纵谈新闻热点、或诗词赏析、或历史钩沉、或人物点评和影剧曲调等感兴趣的话题,时常会带着问题,请教汪老师辨鉴,或进行交流,或交换相互推荐的文学作品阅评。久而久之,自然形成了翠竹音乐台中,冬青树下隐型的文学小沙龙。 从小海口中,知晓汪老师生于年,其家父是安徽芜湖人。民国时期,汪家在南京也是显族。当然,后期也受了不少罪。历史原因,先生虽无著献,藏于心里的文化底蕴还是深厚的。对当下很多世间事态,他常常以小见大,洞穿一切,一语道破天机。周濂先生在《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》说过:“要做淡定的一小撮,而不是狂热的大多数。”在山雨欲来的时政热点中,汪老师总是那句话:慢慢看,学会独立思考,我们不跟风。性情中人的我,也会降降温,回归淡定状态。 庚子大疫,数月禁足。先生有如兄长时常在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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